過年閒來無事,
買本雜誌讀讀,
商周有一篇文章介紹台灣女作家Wenin造訪法國'女作家Duras的故居.
讀到一段有趣的話,
"情人,微不足道.
愛情是永存的,那怕沒有情人,
重要的是,要有這種對愛情的癖好." -- Duras
原來創作的能量可以大於情人.
對愛情的癖好也可以搷補那空虛的座位.
只是,
創作是需要對自己更多的認識和坦誠.
這是一種對話?
還是說創作者愛上了自己的回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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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則是Wenin的文字.
"情人也是一種典範,一種姿態,一種凝視,一種觀望,一種見證.
寫作者的情人是和寫作同時存在的,可以切割的寫作者都不夠完整.
情人必須不破壞寫作者的完整性,情人才能夠被存在與被看見,
一旦情人破壞了寫作者在寫作狀態的純粹,那就會被逼宮退位了." --鍾文音
寫作者的情人是和寫作同時存在的,可以切割的寫作者都不夠完整.
情人必須不破壞寫作者的完整性,情人才能夠被存在與被看見,
一旦情人破壞了寫作者在寫作狀態的純粹,那就會被逼宮退位了." --鍾文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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